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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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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挣扎，但他力气极大，我根本无法挣脱。
“放开我！
你这个畜生！”
我怒骂道。
“畜生？”
赵恒笑得更加疯狂。
“对！
朕就是畜生！
一个被自己亲生母亲看不起，被臣子当成傀儡的畜生！”
他撕扯着我的衣衫，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东西，抵在了赵恒的脖子上。
“放开她。”
是顾凛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沙哑和虚弱，而是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
赵恒的动作僵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缓缓低下头。
一把锋利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匕首，正紧紧地贴着他的颈动脉。
而握着匕首的，正是那个被他摔在地上。
他以为早已毫无还手之力的“废人”。
顾凛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他靠着床榻，半边脸都是血。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火焰。
“我再说一遍。”
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放、开、她。”
10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赵恒僵硬地站在原地，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双腿尽废的人。
是如何在悄无声息间，用一把匕首扼住了他的咽喉。
“你……你想造反吗？”
赵恒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
“造反？”
顾凛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陛下，您也配？”
他手中的匕首，又向前送了一分。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赵恒的皮肤。
一缕鲜血，顺着刀锋缓缓流下。
“啊！”
赵恒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我。
我连忙挣脱开，整理好被他撕乱的衣衫。
退到几步之外，心跳如擂鼓。
“顾凛！
你敢伤朕！
朕要诛你九族！”
赵恒色厉内荏地吼道。
“诛我九族？”
顾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顾家满门忠烈，皆为国捐躯，如今只剩下臣一人。
陛下想诛谁的九族？
去刨了臣父兄的坟吗？”
赵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陛下。”
顾凛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下来。
但那平静之下，是更深的寒意。
“臣今日，本不想走到这一步。
是您，逼我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您以为，您清洗了朝堂，就能高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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