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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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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0) "的脸，"本来该是婚礼请柬的。
"冷藏柜突然发出警报。
周叙白踹开的柜门里，整齐码着几十盒芒果布丁。
每盒包装上都印着日期，最早的那盒正是化工厂爆炸当天。
"你父亲送的。
"我拿起最靠近的那盒，底部条形码被故意刮花，"他和我爸是商学院同学..."布丁盒突然自动弹开，里面躺着枚微型胶卷，"...合伙开的第一家公司叫周温海运。
"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动。
画面里的陆沉正对着骨灰袋狞笑，他背后墙上的影子却分明是两个人的轮廓。
其中一个影子举起酒瓶的动作，和当年周父在奠基仪式上一模一样。
周叙白突然呕出一口血。
他擦嘴的手帕上绣着温氏家徽，血迹晕染开时，图案变成了周氏的商标。
我打开股权转让书最后一页，公证处印章旁的小字突然清晰起来——"基于1989年周温联合控股协议"。
"惊喜吗？
"我按下墙上的开关，太平间所有冷藏柜同时弹开。
每个柜子里都摆着盒芒果布丁，生产日期连起来正好是父亲轮椅扶手里那份密档的编号。
周叙白跪在地上的声音很闷。
他捡起被撕碎的离婚协议，突然发现每张碎片背面都印着字——拼起来是份二十年前的婚约，男方姓名处赫然写着周父和温父的名字。
殡仪馆的监控画面突然切换。
陆沉倒出的骨灰在空气中组成个模糊的"温"字，而他背后，父亲正从轮椅上缓缓站起来，手里握着支没点燃的烟。
"该谢幕了。
"我抚过腹部，那里的疤痕开始隐隐作痛。
太平间的门突然洞开，宋微举着警徽走进来，她制服的第二个纽扣缺了一半——和当年周家火灾现场找到的那枚完全吻合。
周叙白突然大笑起来。
他扯开衬衫，心口的烫伤疤痕下隐约露出纹身的一角——那是父亲的字迹："给最爱的儿子"。
冷藏柜的警报声越来越急。
我最后看了眼监控，陆沉已经装好骨灰袋。
而画面角落，父亲正对着摄像头比了个手势——和当年下棋作弊时提醒我的暗号一模一样。
10 婚礼终婚纱裙摆扫过红毯上的玻璃渣，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推着五层蛋糕走向陆沉时，裙面渗出的血迹在白色奶油上拖出蜿蜒的红线。
宴会厅的水晶灯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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