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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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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8) "正明天这个时候..."发布会直播里，父亲正接过周家老爷子的印章，"...孩子会姓周。
"周叙白突然笑了。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孕检报告，火光照亮他瞳孔里的血丝。
"温澜，"火苗舔到指尖时，他忽然把灰烬按在自己心口，"慈爱医院冷冻库..."白衬衫烫出个焦黑的洞，"...三年前就被我炸了。
"宋微的香水味突然浓烈。
她挡在我和周叙白之间，高跟鞋尖踢到个金属物件——陆沉那枚蓝宝石袖扣，现在别在她衣领上。
"温董让我提醒二位，"她指甲划过我掌心，留下个微型存储器，"发布会直播延迟了三十秒。
"我按下窗边遥控器。
所有屏幕突然切换成三段视频：陆沉在病房掐我脖子的4K特写，周叙白往我果汁里下药的红外影像，宋微的警官证扫描件——她警号旁印着"卧底侦查科"。
周叙白的拳头擦过我耳畔砸在墙上。
骨节破裂声里，他另一只手却轻轻拂过我腹部。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公布合并吗？
"他染血的嘴唇贴着我耳垂，"二十年前的今天，你父亲签完收购合同...""在周家化工厂点了根烟。
"我接过后半句，同时按下腕表按钮。
发布会直播恢复正常，父亲正举起合并文件——右下角签署日期被人为修改过，墨迹在高清镜头下晕染开来。
宋微突然拽开病号服领口。
她锁骨下的淤青和我的一模一样，连牙印间距都分毫不差。
"亲子鉴定样本是这个。
"她掏出密封袋，里面是团沾血的纱布，"陆总那晚在酒店割破手指用的...""手术刀片。
"周叙白突然接口。
他从内袋掏出个银色物件——正是慈爱医院丢失的产科器械，"上面还有陆沉的皮屑。
"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赤脚走向电梯，血脚印印在大理石地面上。
每走一步，墙上的屏幕就切换一帧画面：陆沉贿赂官员的录音，周叙白转移资产的证据，宋微的卧底调查报告...电梯门开时，周叙白拽住我手腕。
他掌心那道疤硌得我生疼，声音却轻得像叹息："如果那晚在书房...""你没在果汁里下药？
"我甩开他，踩碎地上的孕检报告。
碎纸飘进电梯，像极了二十年前化工厂爆炸时的灰烬。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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