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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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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容易，你总该知恩图报。
"我闭上眼睛，想起方圆昨天的话——"小念，陆家这单生意要是成了，拍卖行就能缓过来。
你也不想我关门大吉吧？
"是啊，我不能让他关门。
因为三年来，我就是靠着这个拍卖行的身份，一点点接近陆家，调查母亲死亡的真相。
"我明白了。
"我睁开眼，对上陆珩之那双戏谑的眼睛，"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他把一张黑金卡片塞进我手里，"去这个地方做造型，费用我出。
记住，要让所有人都看不出你曾经是个破产户。
"我捏着卡片，指节发白。
破产户。
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割在心上。
三年前，姜家古董店是整个江城最有名的百年老店。
我是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穿着旗袍在店里给客人讲解古董，那时候陆珩之见到我，都要客客气气地叫一声"姜小姐"。
可现在，他用施舍的口吻跟我说话，就像我是他花钱买来的物件。
"怎么不走？
"他挑眉，"还是说，你想现在就陪我？
"我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他的笑声，张扬又刺耳。
走出会所，雨更大了。
我站在屋檐下，死死攥着那张卡片，浑身发抖。
不是害怕，是恨。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短信——"小念，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发件人是苏暮雪，我在拍卖行的同事，也是我三年来唯一的"朋友"。
我回复："很顺利。
"顺利个屁。
但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样，包括苏暮雪。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要查清楚，三年前母亲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欠下陆家三千万，又为什么在还清债务后，依然选择跳楼自杀。
那些逼债的人说，母亲是畏罪自杀。
可我不信。
我母亲姜素心，是江城古玩界最正直的人，她绝不可能做出违法的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她，而这个人，就藏在陆家。
我必须接近陆家，必须拿到证据。
哪怕要付出任何代价。
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抹了把脸，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
"司机问。
我看着车窗外模糊的霓虹灯，突然笑了——"去最贵的造型店。
既然要演戏，就要演到底。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有病，但还是发动了车。
车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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