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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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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之前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研究员般的审慎，“你看到的，不是利用值。”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是恐惧值（Fear Index）。”
我愣住了。
“恐……惧值？”
“没错。”
他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唰唰地写下几个词，“利用，只是表象。
驱动一个人去‘利用’另一个人的最深层动机，是恐惧。”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
“周炜恐惧失去权力，恐惧无法掌控下属，所以用‘利用’来掩饰，数值高达97%。
陈峰恐惧无法维持他完美的精英人设，恐惧投资失败，所以将你物化，数值88%。
你的母亲……”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恐惧自己的人生失败，恐惧失去对女儿的控制，所以将期望转嫁，数值78%。”
我如遭雷击，呆呆地坐在那里，脑海中翻江倒海。
恐惧值……不是利用值……所以，那些刺目的红色数字，衡量的是他们对我的……恐惧？
“那……那周瑶呢？”
我声音发颤地问，“她的数值只有3%……”“因为她对你几乎没有恐惧。”
顾深回答，“她的情感纯粹，不向你索取情绪价值，不依赖你满足她的安全感。
所以她头顶，几乎是绿色。”
绿色……代表安全，代表……无惧。
“那……你呢？”
我鼓起勇气，看向他头顶那21% 的灰色数值，“你的数值，为什么是灰色？
为什么这么低？
你又在恐惧我什么？”
顾深与我对视，眼神深邃如潭。
“灰色，代表我的数值受到屏蔽和干扰，不完全显示。”
他缓缓说道，“而数值低，是因为我恐惧的东西，与你个人无关。”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做一个决定。
“我恐惧的，是你身上这个‘系统’本身。”
他抬起手，指向我，语气凝重。
“以及它背后，可能代表的……未知文明的观测手段。”
未知文明……观测手段……这句话像一道终极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获得的不是什么读心术或者超能力……我，可能只是一个被观察的……实验品？
就在我心神剧震，系统界面因为核心认知被颠覆而再次开始闪烁紊乱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周炜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笑容，但眼神冰冷。
“小林，顾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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