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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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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是头发花白的老者，握着手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他叫陈伯。
另一个是穿着格子衬衫、神色疲惫的年轻人，他叫小李。
“陈伯的儿子，因为相信江氏资本发布的虚假利好消息，重仓买入他们的股票，最后股价暴跌，爆仓跳楼了。”
我将一份打印的资料推过去。
“小李，你开发的专利技术被江氏资本窃取并抢先注册，反告你侵权，让你背上了巨额债务。”
陈伯看着资料上他儿子的照片，嘴唇颤抖。
小李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我说，“重要的是，让你们破产、家破人亡的，不是市场风险，也不是运气不好，是江淮和他操控的江氏资本，系统性的犯罪。”
我把赵明磊复原的部分资金流向图复印件放在桌上。
“这是他们转移资产、操纵市场的部分证据。”
陈伯拿起那张纸，看了很久。
他放下纸，看着我的眼睛。
“林小姐，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不是我想要你们做什么。”
我纠正他，“是你们想不想，拿回你们应得的东西，或者，至少让他付出代价。”
小李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想！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
“我也是。”
陈伯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很好。”
我说，“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个团队。
陈伯，您以前在审计局工作，熟悉财务核查的漏洞。
小李，你懂技术，负责信息搜集和网络安全。
我们分工合作，系统性地搜集江淮和他公司所有商业犯罪的证据。”
“第一步是什么？”
小李问。
“从他公司内部，找到和他不是一条心，或者被他损害过利益的人。”
我说，“从他过去的交易里，找到更多像你们一样的受害者。”
陈伯缓缓点头。
“我认识几个江氏资本离职的老财务，或许可以试试。”
小李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我可以从公开的工商数据和法院判决文书里进行交叉比对筛查。”
我看着他们。
“记住，绝对保密。
在我们准备好之前，不能让他有任何察觉。”
窗外，天色暗了下来。
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
**第六章：联姻烟幕**我放下手机，屏幕上是江淮和苏曼并肩微笑的新闻推送。
标题写着“资本新贵与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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