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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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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6) "别墅保洁的张姨。
“林小姐，我来拿我落下的东西。”
张姨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在客厅角落的柜子里找到一个布包。
“打扰您了。”
“没事。”
她走到门口，又停下，回过头。
“林小姐，您……还好吗？”
“还好。”
她叹了口气。
“江先生他……上个月，他让我把书房那台老碎纸机换掉。
说总是卡纸。
我看那机器还挺贵的，可惜了。”
“卡纸？”
“是啊。
有时候纸塞多了，或者有回形针什么的，就卡住不动了。
得把碎纸槽整个拉出来清理。”
她摇摇头，“您多保重。”
张姨离开了。
我关上门，回到桌前，再次拿起那张纸币。
指尖划过那个陌生的口红印，和那特殊的折痕。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律师。”
“林小姐，您决定签字了？”
“不。”
我说，“协议有问题。
在我弄清楚之前，我不会签任何字。”
*****第三章：清洁工潜入**我穿着灰色的清洁工制服，推着清洁车，跟在领班身后，走进江氏资本大厦的地下走廊。
领班指着一个杂物间。
“工具都在里面。
三十到三十五层，归你。
动作快点，下班前要做完。”
我压低帽檐，点了点头。
推着车，进入电梯。
按下三十五层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
这一层很安静，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
只有尽头那间最大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那是江淮的办公室。
我开始擦拭走廊的玻璃隔断。
动作很慢，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
靠近总裁办公室旁边的小会议室门口，放着一个黑色的碎纸机。
指示灯亮着红色。
我推着车走过去。
蹲下身，检查机器。
显示灯提示：卡纸。
我按下开关，打开碎纸机的上盖。
里面塞着几份文件，纸张被刀刃咬住，进退不得。
我左右看了看。
走廊空无一人。
我小心地将那叠文件慢慢往外抽。
纸张边缘已经被切碎，但大部分内容还完整。
是一些财务报表的片段，上面有大量的数字和英文缩写。
其中一张碎纸片上，印着一个公司的LOGO和名称——“维京群岛，天穹资本”。
另一张上面，有一串银行账号的数字，和一笔巨大的资金流入记录。
我将这些未被完全粉碎的纸片迅速叠好，塞进清洁车下方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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