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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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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伤到你。”
他拉着我下床，把我引向浴室的方向。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麻木地跟着他走。
走进浴室，他帮我打开了花洒。
“我在外面等你。”
他说完，关上了门。
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走我身上的血迹和污秽。
我摸索着，碰到了镜子。
我多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我看不见了。
永远都看不见了。
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密密地包裹住。
我沿着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原来，地狱不是在死后。
地狱，就在这里。
33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囚笼里待了多久。
顾沉遵守了他的诺言。
他没有再对我使用暴力，前提是，我必须“听话”。
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接受他病态的温柔和亲吻。
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卧室和浴室。
他像一个驯兽师，用声音和触碰，耐心地教我熟悉这个小小的世界。
“念念，往前三步，是衣柜。”
“左转，两步，是沙发。”
“记住，地毯的边缘，就是房间的边界。
不要踩出去。”
他给我买了很多新衣服，都是我喜欢的牌子和款式。
他会一件一件地帮我换上，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描述我穿着有多美。
“这条裙子的颜色，像初雪一样干净。
很配你。”
“这件真丝的睡衣，摸起来像你的皮肤。”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
反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我尝试过绝食，结果是被他用更粗暴的方式灌食。
我尝试过自残，用指甲划破手腕，结果是被他用更坚固的束缚带绑在床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把我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完全依附于他的、听话的小狗。
“你看，念念，你现在多乖。”
他抱着我，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你看不见，所以你不会再被外面那些肮脏的东西吸引。
你走不了路，所以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这多好。”
我的心，早已在无数个黑暗的日夜里，变得麻木。
直到那一天。
那天，顾沉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门。
“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他临走前，亲吻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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