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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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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牙"咔嗒"一响，喷出半块杏仁酥："哀家作证！
"她身后的小太监扛着麻袋，倒出来的全是边疆将士的家书。
最上面那封还粘着奶渣子——蒙古部落特有的谢礼。
胤禛的指节泛白。
他拿起封家书，火漆印是歪的，像极了甄嬛现在发抖的嘴角。
"爱妃们..."他逐字咬出这三个字，"真是、朕的、贤内助。
"甄嬛的膝盖磕在地上。
她今天特意穿了新裁的留仙裙，布料却是凤仪工坊的次品——腋下开了线，露出里头发黄的衬里。
我抚平袖口褶皱。
金线绣的貔貅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映着华妃快咧到耳根的嘴角。
退朝时大雨倾盆。
甄嬛的伞被风吹翻了面，露出伞骨上"凤仪造"的烙印。
她站在雨里，新上的口脂被冲出一道道红痕，像哭出血泪。
"娘娘..."安陵容给我撑伞，手腕上的金镯叮当响——刻着各宫娘娘的入股比例，"甄姐姐她..."我接过她递来的热奶茶。
杯底沉着张银票，是甄嬛书坊这个月的分红。
"告诉下面。
"我吹开茶沫，"新款负荆请罪口红，给她留一盒。
"<雨幕中，胤禛的背影模糊不清。
他腰间玉佩晃啊晃，坠着的络子早已不是甄嬛编的那条了。
10 皇商合营景仁宫正殿的铜壶滴漏指向辰时。
我数着脚步声，十七位——比去年多了九个。
华妃第一个踹开殿门，她今天没穿宫装，套了件靛青工服，胸前别着"首席投资人"的鎏金徽章。
"本宫坐哪儿？
"她护甲敲在议事簿上，震翻了安陵容刚摆好的茶点。
"年股东请入首席。
"我指了指雕着貔貅的紫檀椅。
椅背垫了张白虎皮——是她哥上月"孝敬"的。
妃嫔们陆续进来，工服下摆绣着各自分管的字号：甄嬛袖口是"凤仪书局"的墨痕，安陵容裙角沾着"玲珑甜点"的糖霜。
太后没来，但派竹息抱着她的波斯猫占座——猫脖子上挂着"太后特派监事"的金牌。
"开始吧。
"我敲了敲玉如意。
如意柄上刻着股权分配表，胤禛的名字排在最后，占股百分之零点三。
账房太监刚念到"海运净利翻两番"，殿门突然被推开。
胤禛站在逆光里，龙袍下露出半截工装裤腿——布料是凤仪坊今春的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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