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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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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6) "说你和他一样固执。”
手机震动，赵明发来短信：“行业封杀令已发出，任何公司录用你都会面临法律诉讼。”
周律师递过来一个信封。
“明天上午九点，集团总部董事会。”
信封里是一张门禁卡，印着“全球总部通行证”。
“你的办公室在五十八层。”
* * *第4章 庆功宴与空降令酒店宴会厅里飘着香槟气味。
赵明举杯向全场示意。
“为智慧城市项目干杯！”
陈浩凑近赵明耳边。
“业内都收到通知了，没人会录用他。”
赵明切开牛排。
“自毁前程的人不值得同情。”
我的手机亮起，收到新邮件提醒。
发件人显示“集团全球总部”。
服务员走过来。
“先生，需要帮您存包吗？”
我收起手机。
“不用。”
赵明那桌爆发笑声。
他正模仿我在董事会发言的样子。
“数据模型存在误差——”赵明拉长声调，桌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陈浩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笑容凝固。
“总部群发邮件。”
赵明抿一口香槟。
“季度财报？”
陈浩把手机转向他。
“新任亚太区总裁任命通知。”
赵明拿过手机滑动屏幕。
“谁？”
邮件最下方有电子签名栏。
我的名字出现在那里。
* * *第5章 第一次全员大会周一早晨的办公室格外忙碌。
我推开玻璃门，前台小姐抬起头。
“请问有预约吗？”
我亮出门禁卡。
感应器绿灯闪烁。
“总裁办公室直走左转。”
走廊里遇到几个前同事，他们低头快步走过。
会议室坐满管理人员。
赵明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正在翻看报表。
陈浩碰碰他胳膊。
“新总裁到了。”
赵明抬头，手中的笔掉在桌上。
我走到主席位放下公文包。
赵明站起来。
“这是管理层会议。”
我打开麦克风。
“我是林墨，新任亚太区总裁。”
会议室一片寂静。
赵明慢慢坐回椅子。
“即日起，项目部直接向总裁办汇报。
所有项目审批流程重新设计。”
赵明手指捏紧咖啡杯。
“现行流程运行良好。”
我把投影切换到组织架构图。
“这是通知，不是讨论。”
秘书送来一叠文件。
“总裁，这些需要您签字。”
我翻开第一份，是赵明提交的智慧城市项目预算申请。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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