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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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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3) "沈院长。”
他放下手机，“感谢你接收我。”
“医院有义务救治伤员。”
陈东海试图坐起， winced 一声又躺回去。
“不是意外。
那辆车故意撞向我。”
“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陈东海轻笑。
“警方。
有用吗？”
我检查他的医疗记录。
“你需要休息。
观察24小时，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
“出院？”
陈东海摇头，“我认为这里更安全。
就像林婉和周明远一样。”
我放下记录板。
“随你。”
“等等。”
陈东海叫住我，“既然我在这里，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
“谈周明远的病情。
谈林婉的恐惧。
谈你为什么把我们都聚在这里。”
我拉过椅子坐下。
“是你自己来的，陈律师。”
“因为外面有人想杀我！
就像他们想杀林婉一样！”
“谁？”
陈东海深吸一口气。
“我不知道具体是谁。
但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知道的太多，沈墨。
关于游艇，关于‘灯塔’，关于一切。”
护士敲门进来，为陈东海更换输液袋。
他沉默直到她离开。
“林婉告诉你多少？”
他低声问。
“足够多。”
“她提到‘导师’了吗？”
我点头。
陈东海闭上眼睛。
“那么你知道我们只是棋子。
游艇上的事...我很抱歉。
但我们没有选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不！”
陈东海猛地睁眼，“当你家人受到威胁时，你没有选择！
当你的一切都可能被夺走时，你没有选择！”
我站起身。
“好好休息，陈律师。”
“沈墨！”
陈东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本可以是朋友的！”
在监控室，我调出陈东海病房的录像。
他正在打电话，但由于隔音设计，我听不到内容。
我切换到他房间的隐藏麦克风。
“...已经入院...是的，计划继续...不，他还没起疑...”电话挂断。
陈东海躺回枕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接通内线。
“李医生，陈律师需要全面身体检查。
包括毒理学筛查。”
“现在吗，院长？”
“现在。”
一小时后，李医生拿着报告来到我办公室。
“结果异常。”
他指着几项数据，“血液中检测到微量苯二氮卓类物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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