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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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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他转身面对我。
“大学时，我们选修过同一门心理学课程，记得吗，沈墨？”
“记得。”
“教授讲过一句话：‘在精神病院，最难分辨谁是医生，谁是病人’。”
我按下自动门的开关。
“再见，陈律师。”
他离开后，我回到监控室，调出刚才谈话的录像。
放大陈东海检查徽章的镜头。
徽章上的灯塔图案，与周明远画中的一模一样。
我打开电脑，登录加密论坛。
在搜索栏输入“徽章”。
结果显示：无权限访问此内容。
我又输入“导师”。
一条信息弹出：权限验证中...验证通过。
屏幕上出现一个简单的聊天界面。
“？”
我输入问号。
片刻后，回复到来：“进展？”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字：“林婉已入院。”
“情报？”
“她提到了‘导师’和‘清理’。”
“继续观察。”
“陈东海在调查。”
“已知。
处理中。”
聊天界面突然关闭。
我尝试重新登录，论坛显示404错误。
电话响起。
是林婉房间的内线。
“他走了吗？”
她问。
“是的。”
“我需要见你。
现在。”
我来到林婉的房间。
她站在窗前，背对着我。
“陈东海在撒谎。”
她说。
“关于什么？”
“一切。”
林婉转身，手里拿着那枚徽章，“这根本不是从袭击者身上拿到的。
是陈东海给我的。”
我接过徽章。
“为什么？”
“他说如果我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出示这个徽章，会有人保护我。”
“谁？”
林婉走近一步，声音压低。
“‘灯塔’的人。”
我看着手中的徽章。
“陈东海是组织的人？”
“不完全是。”
林婉摇头，“他是...联络人。
游艇那件事，指令是通过他传达给我们的。”
窗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我走到窗前，看到一辆救护车停在医院门口，医护人员正匆忙抬下担架。
“那是什么？”
林婉问。
我按下对讲机。
“前台，外面发生什么事？”
“交通事故伤员，院长。
伤者指名要我们医院。”
“身份？”
对讲机那头停顿一下。
“是陈东海律师。
他的车在路口被撞了。”
第九章：猎人的警觉陈东海的病房在走廊尽头，与其他区域隔离。
他的伤势不重：轻微脑震荡和几处擦伤。
我走进房间时，他正在用手机发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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