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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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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4) "实说过这个词。
但他没能解释清楚。”
林婉喝了一口水。
“‘灯塔’是一个...清理组织。
他们‘清理’社会中的不稳定因素。”
“比如？”
“比如妨碍他们计划的人。
比如我们，沈墨。”
我拉过椅子坐下。
“我们为什么是目标？”
林婉直视我的眼睛。
“因为我们知道得太多。
关于那艘游艇，关于你的‘意外’。”
“游艇上的事，是你们三人做的。”
“是执行指令！”
林婉突然激动起来，“我们接到指令，必须让你消失。
否则我们和我们的家人都会...”她停住了，双手捂住脸。
“谁下达的指令？”
我问。
林婉摇头。
“不知道。
只有代号：‘导师’。”
我记下这个词。
“继续说。”
“那之后，我们被监视。
每一步，每一个决定。
如果偏离他们的期望，就会收到...警告。”
“什么样的警告？”
林婉撩起衣袖，手臂上有一道愈合不久的伤疤。
“上周，我的车刹车失灵。
同一天，我收到一张纸条：‘下一次不会失手’。”
“为什么不去报警？”
林婉苦笑。
“警察里也有他们的人。
陈东海提醒过我。”
“陈东海知道多少？”
“他比我们都谨慎。
他一直在搜集证据，准备用法律手段对抗他们。”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但你不再相信法律能解决问题。”
“我什么都不相信了，沈墨。
除了你这里。”
林婉的声音带着恳求，“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我看着窗外，那辆黑色轿车又出现了，停在同样的位置。
“是的，林婉。
这里很安全。”
第八章：情报与代价陈东海站在医院接待处，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
“我要见林婉。”
我从办公室出来，走向他。
“探视时间还没到。”
陈东海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
“这是法院签发的探视许可。
林婉是我的客户，我有权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与她见面。”
我接过文件浏览。
合法有效。
“半小时。”
我把文件还给他，“医护人員必须在场。”
陈东海微笑。
“当然。”
我带他前往林婉的房间。
路上，他仔细观察走廊结构和安保措施。
“ impressive 的设施，沈墨。
比我想象的还要...专业。”
“专门设计用于治疗特殊病例。”
陈东海停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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