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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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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8) "沉手。
林婉的语音留言在电话里重复：“明天并购签约仪式，你必须到场。”
我回复短信，字符投影在玻璃窗。
“我会准备惊喜。”
* * *会议室香薰机吐出白雾。
林婉反复调整发言稿边缘。
“这份合同存在漏洞。”
我推过补充条款，纸张摩擦桌面。
对方代表皱眉，金丝眼镜滑落鼻梁。
“最后时刻修改协议？”
林婉指甲掐进掌心。
“你做了什么？”
我按下遥控器，投影仪光线扫过她的脸。
“只是确保公平。”
林婉抓过水杯，液体晃出杯沿。
“你在水里加了什么？”
她撞翻座椅，文件散落。
“保镖！
拦住他们！”
空荡会议室回声震荡。
林婉蜷缩在墙角，牙齿打颤。
“天花板在下降...”我蹲下身，平视她收缩的瞳孔。
“需要帮助吗？”
林婉抓住我的袖口，布料皱缩。
“送我去你的医院...现在！”
救护车顶灯旋转。
林婉在担架上挣扎，约束带深陷皮肉。
“灯塔要灭口...”我俯身靠近她颤抖的嘴唇。
“谁要灭口？”
林婉眼球上翻，喉部肌肉痉挛。
“我们...都是需要清除的...瑕疵品...”第六章：深渊低语我按下录音停止键。
周明远蜷缩在房间角落，手指在地面划出无意义的线条。
“灯塔...”我重复这个词。
周明远猛地抬头，瞳孔收缩。
“我没说过这个词。”
<我从西装内袋取出手机，播放录音片段。
“...还模糊地提到了一个名为‘灯塔’的神秘组织...”周明远扑过来，我侧身避开。
他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会死的。”
周明远的声音从墙壁传来，“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调查。”
我收起手机，走向门口。
“好好休息，周先生。
明天的治疗需要你保持清醒。”
走廊灯光比平时暗。
我走到监控室，值班医生正在打盹。
我调出最近48小时的监控录像。
“院长？”
值班医生惊醒。
我指向屏幕。
“三号走廊，东侧摄像头，昨晚2点17分。”
画面中，一个身影站在三号治疗室外。
戴着帽子，口罩。
“这是谁？”
我问。
值班医生凑近屏幕。
“不清楚...不是我们医院的员工。”
“查出入记录。”
“已经查过了，院长。
没有陌生人的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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