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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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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于打开了那个上锁的抽屉。
里面东西不多。
几份看不懂的金融文件，一把造型奇特的旧钥匙，还有——一个倒扣着的相框。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深吸一口气，我颤抖着伸出手，将相框翻了过来。
照片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上面是一个女孩，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飞扬。
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长发随风轻拂。
她的眉眼……和沈清歌有五六分相似，但和我，几乎有七分像！
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沈清歌的资料照片里的眼神是温婉优雅的，而这个女孩的眼神，充满了野性与生命力，像未经驯服的小兽。
她是谁？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个娟秀的名字：阿阮。
阿阮……所以，我不仅仅是沈清歌的替身，还是这个“阿阮”的替身？
江敛看我的眼神，那复杂难辨的、时而冰冷时而灼热的目光，原来都是透过我，在看这个叫阿阮的女孩？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愤怒涌上心头。
“你就这么想知道，”一个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嘲讽的叹息，“你究竟是谁的替身吗？”
我浑身一僵，手中的相框差点脱落。
猛地回头，江敛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就站在书房门口，穿着黑色的衬衫，身影几乎与门外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看着我，看着那个被翻过来的相框，眼神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
他没有动怒，只是慢慢地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从我僵直的手中拿走了那个相框。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
他低头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近乎温柔的……痛楚？
“她叫阿阮。”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我的……一个故人。”
他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那点短暂的柔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冰冷和审视。
“现在，满意了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替身的囚笼，原来比我想象的，更加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好奇是原罪，沈清歌。”
他摩挲着那个旧相框的边缘，语气听不出喜怒，“或者说……我该怎么称呼你？
停尸房里醒来的幽灵？”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清楚地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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