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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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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江川。”
我平静地打断他，“别再做这些无用功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
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念念，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看在我妈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生前最喜欢你，她一定也希望我们好好的。”
他又提起了他的母亲。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一股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别跟我提你妈！”
我红着眼眶，声音都在发抖，“你还有脸提她？
在她最需要尊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维护那个伤害她的凶手！
你在指责那个拼尽全力想保护她的人！
江川，你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子！”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他最痛的地方。
他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痛苦地捂住了脸。
“是……你说的都对……”他从指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我不配……我不配……”看着他崩溃的样子，我却没有丝毫的快感。
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疼，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我曾经那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可他却亲手把这份爱，碾得粉碎。
“江川，你知道吗？
那天我看到白薇薇在你妈妈脸上画画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是想杀了她。”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但我忍住了。
因为我知道，你是她唯一的儿子，我不能让你连你母亲最后一面都见得那么不堪。
我拼了命地想把妆容修复好，我想让她体体面面地走。
可你呢？
你冲进来，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身上。”
“我……”江川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滚落下来。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你心里，我这个外人，永远比不上你的家人，哪怕你的家人是个魔鬼。
你对我的信任，薄得像一张纸，风一吹就破了。”
“不是的！
念念，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切地想解释。
“那是怎样？”
我反问他，“事实就摆在眼前，江川。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个白薇薇，而是你刻在骨子里的不信任。
就算没有这次的事，以后也会有别的事。
我累了，我不想再过那种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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