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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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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成一团的纸。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它，发现那是一张修复记录单的草稿，上面记录的是另一位逝者的信息。
但在纸张的背面，却用铅笔画着一个潦草的涂鸦。
那是一个小丑的脸，咧着夸张的大嘴，和那天江川母亲脸上的妆容一模一样。
在小丑的旁边，还写着几个字。
“下一个，陈念。”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窜上头顶。
这不是简单的恶作劇，也不是为了陷害我。
这是蓄意的、带着强烈恨意的报复！
她不仅要毁了我的事业和爱情，她甚至想用同样的方式来侮辱我！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我捏着那张纸，手抖得厉害。
我一直以为白薇薇只是心机深沉，嫉妒我，想把我赶走。
但我现在才明白，她的恶意，远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也危险得多。
我把这张草稿也小心地收好，然后迅速离开了修复室。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江川母亲的灵堂。
灵堂里很安静，只有长明灯幽幽地亮着。
江川一个人跪在蒲团上，背影看起来萧索又疲惫。
我走到他身边，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来告诉你真相。”
我将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装有荧光粉末的证物袋、张小姐提供的检讨书和照片、那张画着小丑的草稿纸。
“这是在我调配的特殊颜料里才会有的成分，在白薇薇的储物柜上找到的。
这是她以前在宠物医院实习时，虐待动物后写的检讨书。
而这个，”我把那张草稿纸推到他面前，“是她在练习如何把你妈妈画成小丑时留下的，上面还写着，下一个目标是我。”
江川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缓缓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又看看我。
“这……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是证据。”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是证明我被冤枉，而你，江川，瞎了眼，认贼作妹的证据。”
5江川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拿起那份检讨书，看着上面白薇薇熟悉的字迹，和他虐待过的那只小猫触目惊心的照片，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又拿起那张画着小丑的草稿纸，当他看到背面那句“下一个，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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