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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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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0) "的‘上尉’呢？”
她问救助站的工作人员。
“‘上尉’？”
“就是那只独眼的猫。”
“哦，它啊。”
工作人员说，“前天，被一个年轻人领养了。”
赵婷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从角落里，抱着猫，走了出来。
“你是在找它吗？”
我问。
赵婷看到我，又看到我怀里的猫，愣住了。
那只猫，经过治疗，精神好了很多。
“你……”“它病得很重。”
我说，“我带它去看了医生。”
我把猫，递给她。
她下意识地接了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想要什么？”
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叫李诺。”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我知道你是谁。”
她说。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说，“一个会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救助流浪猫的人。”
“……”“我也知道，你不完全赞同灰先生的做法。”
我说，“那天，林赛被杀的时候，你就在监控室里。
我看到了你的表情。”
阿哲截获的视频里，有一个角落，拍到了监控室里的赵婷。
她当时的表情，是痛苦，和不忍。
“你胡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
我说，“赵婷，你和灰先生不一样。
你还有良知。”
我看着她。
“帮我一个忙。
一个能让这一切都结束的忙。”
她抱着猫，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我凭什么帮你？”
她说，“你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吗？”
“我知道。”
我说，“但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魔鬼。”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
“这里面，是我对你的全部请求。”
我说，“听完之后，把它毁掉。
帮不帮我，由你决定。”
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等！”
她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
“猫，还给你。”
她说，“你比我，更需要它。”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消失在人群里。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一场，关于人性的审判。
9押送日的前一天晚上，阿哲收到了一个匿名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张修改过的名单截图。
我的名字，“李诺”，赫然出现在了最后一个。
被替换掉的，是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赵婷，做出了她的选择。
“她真的做了！”
阿哲很激动。
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知道，这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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