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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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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9) "想让你，亲眼看着。”
“看着你最珍视的宗门，是怎么变成废墟的。”
“看着你最爱的男人，是怎么死在你手上的。”
“看着你引以为傲的一切，是怎么变成一堆垃圾的。”
“我要让你在死前，尝到，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绝望。”
“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洛瑶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折磨她。
杀了她，太简单了。
诛心，才是最残忍的复仇。
她的精神，彻底垮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只剩下乞求。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好啊。”
我笑了。
笑得很灿烂。
我伸出手。
没有杀她。
而是，从她散乱的头发里，捡起了一片，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枯黄的树叶。
然后，轻轻地，帮她别在了耳边。
“你看。”
我温柔地说。
“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
洛瑶，呆住了。
她看着我。
看着我脸上，那温柔到极致的笑容。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少年，也曾这样，笨拙地，为她簪上一朵，山野里采来的小花。
他说，瑶儿，你戴花真好看。
那个时候的她，是怎么回答的？
哦，她想起来了。
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别碰我。”
然后，把花，扔在了地上。
一滴眼泪。
从她空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那是，悔恨的泪。
也就在这一刻。
我动了。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脖子。
一道细细的血线，出现。
洛瑶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眼睛，还睁着。
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悔恨，和一丝，解脱。
她死了。
死在了，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一丝温柔里。
12洛瑶死了。
青鸾宗，也死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我过去的狼狈。
再也没有人，可以拿那些事，来恶心我。
我站起身。
看了看周围的血海尸山。
一阵山风吹过。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有点不喜欢这个味道。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
天，还是那片天。
云，还是那片云。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来这里的目的，都达到了。
仇，报了。
念头，通达了。
接下来，该去哪呢？
去更高的地方。
脑子里的声音，回答了我。
这个世界，太小了。
它，装不下你，也装不下吾。
去吞噬更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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