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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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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
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赵恒的脸。
“阿恒，别怕。”
她的声音，很轻。
“很快，就都结束了。”
赵恒愣住了。
“瑶儿，你……”他话还没说完。
洛瑶的手指，突然发力。
噗嗤！
她的两根手指，像两把利剑。
直接，插进了赵恒的双眼。
“啊——！”
赵恒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
他捂着眼睛，在地上疯狂地打滚。
鲜血，从他的指缝里，不断地涌出来。
洛瑶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是疯狂的，扭曲的笑。
“都是你！
都是因为你这个废物！”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你害了我！
是你毁了我！”
“你去死吧！”
她像疯了一样，对着地上的赵恒，又踢又打。
用尽了她作为一个凡人，最后的一点力气。
我坐在屋顶上，喝着酒。
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人性，真是有趣的东西啊。
11赵恒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被洛瑶，这个他最爱的女人，活生生打死了。
洛瑶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她喘着粗气，瘫坐在赵恒的尸体旁边。
头发散乱，满脸是血。
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她笑。
疯狂地笑。
笑着笑着，又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
把酒壶，随手扔掉。
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落在了她面前。
她抬起头。
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血丝和疯狂。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恨，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江澈。”
她哑着嗓子开口。
“你赢了。”
“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对手。”
我淡淡地说。
“你，不配。”
洛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自嘲地笑了。
“是啊……我不配……”“我处心积虑，谋划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
“我以为，我拿走的是你的天赋。”
“没想到，我亲手放出了一个，毁掉一切的怪物。”
她看着我。
“你身体里，到底是什么？”
杀了她。
吾，不想和一个垃圾，说废话。
脑子里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丝厌恶。
我没有回答洛瑶的问题。
我只是看着她。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留你到最后吗？”
洛瑶愣了一下。
“因为。”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
和她平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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