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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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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8) "鹰，注意保持距离！
""天鹰收到，外机已越界，请求驱离！
""允许驱离，注意安全！
""天鹰明白！
"无线电里传来战机突破音障的尖锐呼啸，还有断断续续的射击声。
林静的心揪成一团，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来都没察觉。
突然，雷达屏幕上的红点猛地向上跃升，速度快得惊人。
"天鹰，你在做什么？
高度过高，有危险！
"指挥员的声音带着焦急。
无线电里沉默了几秒，传来高远略显喘息的声音，却异常平静："外机想绕后，我得拦住它。
""不行！
你的位置太危险，立即返航！
""来不及了。
"高远的声音顿了一下，像是在微笑，"告诉林静，我爱她。
"这句话说完，无线电里传来一阵剧烈的杂音，像是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代表073的红点，在屏幕上闪烁了最后一下，彻底消失了。
"天鹰？
天鹰？！
"指挥员的呼喊声在塔台里回荡，却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基地的跑道，也冲刷着林静的视线。
她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却感觉不到冷。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高远最后那句话，在反复回响——"告诉林静，我爱她。
"不知过了多久，老班长走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肩膀。
他的眼睛通红，声音哽咽："林教员，你......你先进去避避雨吧。
"林静缓缓转过头，看着老班长，嘴唇动了动，想问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目光越过老班长的肩膀，望向073消失的夜空，那里只有厚重的乌云，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那天早上，雨停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戈壁的日出依旧壮丽，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却照不进林静心里的那片寒冬。
基地召开了紧急会议，最终通报：空军"天鹰"大队飞行员高远，在执行驱离外机任务中，战机失事，坠入边境雪山区域，下落不明，认定为因公失踪。
林静没有哭。
她回到宿舍，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纸箱，里面是高远的东西——几件换洗衣物，一本翻得卷边的飞行手册，还有她送他的那本《新型战机气动布局分析》，扉页上有他写的"林静赠"三个字，字迹有力，带着飞扬的棱角。
她拿起那本书，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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