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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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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着寒光，她拽着我往湖边树林走时，我靴子在地上犁出两道泥沟。
蜂巢挂在歪脖子树上，有人头那么大。
小舞蹦起来摘蜂窝的动作行云流水，我还没来得及躲，金黄色的蜜就溅了我一身。
她掰开蜂巢的咔嚓声让我牙根发酸。
"喏。
"她递来块沾满蜜的蜂蜡，"嚼这个。
"我捏着黏糊糊的蜂蜡，看她在苔藓上铺开块兽皮。
上面排着骨针、石片和某种紫色浆果。
小舞盘腿坐下拍拍地面："快点，后槽牙有个洞。
"我蹲下去时膝盖咔吧响。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鼻子凑近嗅了嗅："你身上有银龙血的味道。
"睫毛扫过我手背像蝴蝶振翅，"难怪蜂群不蛰你。
"她张嘴的瞬间我头皮发麻——这哪是蛀牙，整个臼齿已经黑得像炭，牙根却泛着诡异的蓝光。
我下意识用蜂蜡裹住石片去刮，碰到蓝光时突然听见蜂鸣。
"魂力结晶？
"我缩回手。
石片尖端融化了，滴在苔藓上烧出个洞。
小舞捂着腮帮子哼哼："都怪天梦冰蚕的魂力蜜露..."树丛里传来沙沙声。
天青牛蟒的脑袋垂下来，鼻孔喷出的气吹飞了兽皮上的工具。
它金黄的竖瞳盯着我："人类，你会治骨伤？
"我后背抵上树干。
牛蟒颈部有块鳞片颜色发暗，凑近看能发现脊椎错位的凸起。
这伤势我熟，去年秦岭救护站那只缅甸蟒就这样。
"需要直针和夹板。
"我嗓子发干。
小舞变戏法似的摸出根鱼刺，足有筷子长。
牛蟒突然用尾巴卷起我，扑通一声扎进湖里。
水下世界像被泼了荧光剂。
牛蟒盘踞的骸骨堆中央，插着半截折断的巨剑。
它用下巴蹭了蹭剑柄："八十年前，昊天斗罗留下的。
"我在水压下面部扭曲。
牛蟒脊椎的旧伤处缠着剑刃碎片，每次呼吸都带出黑色血丝。
这得先清创再正骨，可水下连火都没有。
小舞的脑袋突然冒出来，粉发在水里飘得像海葵。
她塞给我一团发光的绿藻，打手势让我贴住伤口。
绿藻碰到黑血的刹那，整片湖水开始沸腾。
牛蟒的肌肉猛地绷紧。
我差点被甩飞，慌乱中抓住它骨刺。
掌心突然发烫，那种治疗风狒狒时的感觉又来了——绿藻化作光丝钻进伤口，黑色淤血像活物般扭动着被抽出。
我鬼使神差地举起鱼刺。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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