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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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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外公，外婆，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的错……”哭得真假。
杀人凶手在这里忏悔，不知道地下的两位，会不会被恶心得活过来。
我的心声，让乔安安的哭声，猛地一噎。
林婉抬起泪眼，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地问：“念念，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你……你想起了什么？”
我的大脑，在看到墓碑上那两张慈祥的面孔时，突然一阵刺痛。
一些破碎的、孩童视角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昏暗的房间，外婆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
一个小女孩，悄悄地走进去，拔掉了连接氧气瓶的管子。
然后，是外公严厉的质问声，和一个奶声奶气的、带着恶毒的声音在争辩：“我听到了……你跟妈妈打电话，说我不是她的孩子……”最后，是打翻的香薰炉，和冲天而起的火光。
这些画面，快得抓不住，却又真实得可怕。
我的心声，将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直播”了出去。
火灾不是意外。
她当年只有八岁，就懂得拔掉外婆的氧气管，然后故意打翻了香薰炉……因为外公无意中听到了，她不是姜家的孩子。
外公要带她去做亲子鉴定，所以，她就让他们，永远地闭上了嘴。
“啊——！”
这一次，尖叫出声的，是乔安安。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你有什么证据！
那只是你编出来的！”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像是一种不打自招。
姜国宏和林婉，已经彻底僵住了。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孩，眼神里最后一点点温情和犹豫，也彻底被恐惧和嫌恶所取代。
一个八岁的孩子，就能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他们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魔鬼在身边？
姜国哲，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动了。
他一步上前，扼住乔安安的喉咙，将她狠狠地掼在墓碑上。
他的眼睛里，是地狱般的火焰。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外公外婆，是不是你害死的？”
10. 魔鬼的童年乔安安的抵赖，在姜哲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下，显得苍白无力。
从墓园回来后，姜国宏立刻动用了他所有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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