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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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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录像，脸色惨白地站在客厅里。
证据确凿。
乔安安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而姜哲，只是平静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死寂的、化不开的仇恨。
他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足以将人凌迟的冰冷。
“乔安安，我的腿，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
8. 家庭会议姜哲的这句话，像一道指令，瞬间引爆了姜家积蓄已久的所有矛盾。
一场临时的、气氛压抑到极致的家庭会议，在书房里召开。
没有人坐着。
姜国宏，林婉，姜哲，三个人像三尊冰冷的雕塑，将瘫坐在地毯上的乔安安，围在了中间。
我则像个局外人，靠在门边，冷眼看着这场迟来的审判。
“说。”
姜国宏的声音，是他这辈子最冷的一次，他将一份打印出来的公司账目，狠狠地摔在乔安安面前，“这些年，你以各种留学的、创业的、做慈善的名义，从公司划走的将近一个亿的资金，都去了哪里？”
乔安安浑身一抖，不敢去看那份账目。
紧接着，林婉将那份典当行的交易记录和监控截图，扔在了她的脚边。
视频截图里，乔安安戴着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地将那套粉钻首饰，交给了当铺的朝奉。
“还有这个。”
林婉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失望而沙哑，“安安，十八年，妈妈自问没有亏待过你。
你想要的，哪一样我没给你？
你为什么要偷家里的东西？
为什么要骗我？”
乔安安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葉。
最后，是姜哲。
他什么证据也没拿，只是解开了衬衫的袖扣，缓缓地卷起裤腿，露出了那条因为手术而布满狰狞疤痕的左腿。
那条腿，是他永远的痛，也是他曾经对乔安安无限宠溺的根源——他总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才让她在车祸中受到惊吓，所以要加倍地对她好。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
姜哲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三座大山，同时压了下来。
乔安安终于崩溃了。
她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开始语无伦次地辩解：“不是的……不是我……爸爸，公司的钱是我的男朋友拿去投资失败了……妈妈，首饰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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