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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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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紧眉头：“故弄玄虚！
不必管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盯紧了，别让她跑了就行。”
他压根不信沈墨染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个内宅妇人，懂什么经营之道？
不过是垂死挣扎，惹人发笑罢了。
而软红阁内，沈墨染的“田野调查”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她不仅与苏挽卿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还迅速用她那种不带偏见、平等审视的态度，赢得了阁里不少姑娘的好奇与好感。
她记录她们的籍贯、入行原因、收入结构、未来期望、面临的健康与养老问题……她不是在猎奇，而是在收集数据。
这种行为本身，就带着一种撼动人心的力量。
苏挽卿看着在灯下认真记录、时而蹙眉思索的沈墨染，忽然轻声问：“你做的这些，真的只是为了和离？”
沈墨染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笑了笑，那笑容在烛光下有些朦胧：“一开始是。
但现在……苏大家，你不觉得，了解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的，尤其是了解像我们这样的女子，是如何在缝隙里求生存、甚至开出花来的，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趣吗？”
“了解之后呢？”
“了解之后……”沈墨染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坚定，“或许，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游戏的规则。”
（三） 峰会惊京城：降维打击与舆论风暴半个月后，一场名为“京城首届女性经济与文化交流沙龙”的活动，在软红阁精心布置的后花园悄然预热，邀请函只发给了一些特定身份的女客——主要是家中颇有资财、但又苦于丈夫纳妓或是外室烦恼的富商正妻、官家夫人，以及一些本身就有才名、却困于内宅的才女。
起初，收到这烫金请柬的夫人们都嗤之以鼻，认为是青楼哗众取宠。
但请柬上那句“探讨女性自立与财产保障之道”，以及附上的由“沈先生”（沈墨染化名）撰写的简短提纲，精准地戳中了许多人的痛点。
好奇心驱使下，不少人戴着帷帽，半推半就地来了。
然后，她们就被震撼了。
沙龙由苏挽卿主持，但真正的核心，是那位戴着面纱、言谈举止从容不迫的“沈先生”。
她没有讲任何风花雪月，讲的是如何看懂账本、如何暗中培植自己的心腹掌柜、如何利用嫁妆单子保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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