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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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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前夫送我入风尘，我赠他社科学术论文一篇。
这买卖，不亏。”
“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位苏大家，顺便……”她眯起眼，感受着心脏因挑战而加速搏动的力量，“拆了这吃人的旧世界。”
（二） fieldwork进行时：青楼里的社会科学软红阁，名副其实，是京城销金窟里一处颇为雅致的所在。
胭脂水粉的甜腻香气萦绕在雕梁画栋间，丝竹管弦与男女调笑声构成了背景音。
沈墨染的到来，像一滴冰水落入滚油，引起了短暂的、异样的寂静。
鸨母红姨得了侯府的“招呼”，看她的眼神混合着鄙夷、怜悯和一丝看好戏的兴味。
一个被世子嫌弃到要送来“进修”的世子夫人，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谈。
“世子夫人……”红姨皮笑肉不笑。
“叫我沈姑娘即可。”
沈墨染神色平静，仿佛来的不是秦楼楚馆，而是某个学术交流中心，“麻烦红姨带我去见苏大家，另外，为我主仆二人安排一间清净些的屋子。”
她的镇定自若，反倒让红姨有些无所适从，准备好的下马威哽在了喉咙里。
头牌苏大家的房间在顶层最里间，推开门的瞬间，喧嚣似乎被隔绝在外。
室内陈设清雅，书卷气多于风尘味。
苏挽卿正在抚琴，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侧影清冷孤绝，像一株开在悬崖边的雪梅。
听完红姨挤眉弄眼的介绍，苏挽卿琴音未停，只淡淡抬眼，扫了沈墨染一下。
那眼神通透，带着洞察世事的凉薄。
“世子爷的吩咐，挽卿不敢不从。”
她声音也如琴音般清冷，“只是挽卿愚钝，不知该如何‘教’一位贵人……这些。”
沈墨染示意知微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窥探的视线。
她走到苏挽卿对面，自顾自坐下，目光坦诚而直接：“苏大家不必为难。
我不是来学取悦男人的技艺的。”
苏挽卿抚琴的手微微一顿。
“我是来跟你做生意的。”
沈墨染语出惊人，“或者说，是做一项研究。”
“研究？”
“嗯。”
沈墨染从袖中（实则是从随身的简陋空间里）掏出一本空白的线装书和一支炭笔——这是她根据记忆让知微找来的，“研究如何让‘软红阁’，特别是苏大家你，摆脱目前的发展瓶颈，实现品牌升级和利润最大化。”
苏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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