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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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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过一丝阴鸷。
这女人，落水一次，莫非把脑子淹坏了？
“牙尖嘴利！”
他冷嗤，“本世子给你指条明路。
城东的‘软红阁’，头牌苏大家技艺无双，你去跟她学学什么叫‘伺候人的本事’，学成了，让苏大家给你写个荐书，本世子便赏你一个体面的和离，外加一千两银子。
若学不成……”他凑近一步，气息压迫，“你就自行了断，给清清腾位置！”
沈墨染：“……”她沉默了。
不是被吓的，而是被这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剧情设定震撼了。
让原配夫人去青楼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以此换取和离资格？
这萧煜的脑回路，堪称古代PUA的活体标本，是绝佳的社会病理学研究案例。
看着她沉默，萧煜以为她怕了，得意地直起身：“怎么？
不敢？
也是，像你这等无趣蠢妇，去了也是污了苏大家的眼。”
沈墨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屈辱或愤怒，反而是一种萧煜无法理解的、近乎兴奋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
去青楼做“田野调查”？
研究对象直接送上门？
这简直是……为她这个刚毕业的社会学硕士量身定制的毕业论文选题啊！
《基于田野调查的古代青楼女子生存状况与社会资本运作研究——兼论父权制对女性的规训与异化》。
题目瞬间在她脑中成型。
“好。”
沈墨染应得干脆，甚至带上了一丝迫不及待，“我去。
不过，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世子说的，学成，苏大家荐书，体面和离，一千两。
若我不仅能学到，还能让这‘软红阁’因我而声名更上一层楼呢？”
萧煜被她眼里的光晃得心烦，只当她是失心疯，不耐烦地挥手：“随你！
你若真有那本事，和离银给你加到三千两！
现在，立刻，收拾你的破烂，滚出侯府！”
半个时辰后，沈墨染带着唯一忠心的小丫鬟知微，和一个轻飘飘的包袱，站在了安远侯府侧门外那象征着耻辱的石狮子旁。
知微哭得眼睛红肿：“小姐，您怎么能答应那种事啊！
那是青楼，是火坑啊！”
沈墨染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仰头看着侯府高悬的、金碧辉煌的匾额，唇边笑意清冷而锐利。
“火坑？
不，知微，那是咱们的‘田野调查点’。”
她轻声说，带着一种即将踏入战场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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