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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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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8) "翻了出来。
但没人相信。
因为传说中，那位仙帝，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陨落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
而我，作为风暴的中心，却早已离开了雷豹城。
我去了柳家。
柳家，在距离雷豹城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
当我踏入柳家大门时。
柳家上下，如临大敌。
柳沧海带着所有长老，跪在门口迎接我。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柳如烟，也跪在人群中。
她面容憔憔悴悴，双眼红肿，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
几天不见，她像是老了十岁。
“恭……恭迎帝君……”柳沧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理他们。
我径直走进柳家，走到了后山，我母亲的衣冠冢前。
这里，埋着她生前最喜欢的几件衣服。
坟前，长满了杂草。
看来，柳家这些年，根本没把柳老爷子当年的嘱托放在心上。
也对。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拔掉杂草，用清水洗干净墓碑。
然后，拿出那根桃木簪，轻轻地放在碑前。
“娘，孩儿不孝，回来看您了。”
“您放心，所有欺我、辱我、害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柳家的恩，前世我已经还清了。”
“今世，只剩下债。”
我身后，柳家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我祭拜完，站起身，转过头。
看着跪了一地的柳家人。
“柳沧海。”
“帝君……小人在……”“当年，你柳家有难，我师父，曾出手相助。”
“我娘，也曾受过你父亲的恩惠。”
“我陈渊，自问这五百年，对你柳家，仁至义尽。”
“换来的，是什么？”
“是你们的轻视，是你们的羞辱，是你们的背叛。”
柳沧海汗如雨下，磕头如捣蒜。
“帝君，是我们错了！
我们猪狗不如！
我们有眼无珠！”
“求帝君看在老太爷的份上，饶我们柳家一次！”
他把死人搬了出来。
可惜，没用。
“现在，知道错了？”
我笑了。
“晚了。”
我一挥手。
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了整个柳家。
“从今天起，柳家所有人的修为，都将日渐消散，直至沦为凡人。”
“你们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地位，都将被剥夺。”
“你们将世代为奴，永世不得翻身。”
“这，就是你们，背信弃义的代价。”
我的话，像最恶毒的诅咒。
柳家众人，瞬间面如死灰。
修为消散，沦为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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