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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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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公司的中层领导。
我没有证据。
方案的每一稿，都是通过公司内网邮箱发给他的。
他完全可以说，这只是他指导下的成果，而我，只是个执行者。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一股铁锈味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会议结束了，人群渐渐散去。
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里，像一尊被世界遗忘的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张伟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下了那身昂贵的西装，穿回了平时的夹克，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他走到我面前，将其中一杯放到我桌上，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小江，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
是不是还在为方案的事不开心？”
他坐到我身边，语气像一个关怀备至的前辈。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经无比信任和尊敬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张经理，”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K-Matrix方案，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都是我写的。
这一点，你知我知。”
张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江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职场的规矩。
一个成功的项目，功劳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
我是总负责人，我把握大方向，你负责执行落地，这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我三个月的通宵达旦，在你眼里，就只是‘执行落地’？”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不然呢？”
张伟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烦和冷酷，“江澜，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只是一个实习生，公司给你平台，给你机会，让你参与这么重要的项目，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我能让你参与进来，也能让你随时滚蛋。
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明天开始，好好工作，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否则，别说转正，我能让你在这行里，彻底混不下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那杯未动的咖啡，都懒得再看一眼。
门被关上，巨大的会议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繁华又喧嚣。
可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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