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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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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46) "个字，"妇产"后面跟着模糊的"实验"。
笔记本停在最后一页。
相同的婴儿照片缓缓浮现，只是背景里多了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年轻时的林教授正弯腰记录数据。
倒计时跳到00：05：00。
礼堂的吊灯开始融化，蜡油般的液体滴在地上凝固成二进制代码。
"初始状态..."血从少女的眼罩里涌出，"是实验室爆炸..."周默把照片塞进嘴里嚼碎。
他太阳穴的青筋暴起，皮肤下闪过电流般的蓝光："陆沉，写啊！
"我掏出钢笔的手在抖。
七个苏璃的残影在少女背后浮现，她们同时伸手按住笔记本："来不及了。
"天花板突然透明。
夜空中的星星开始移动，连成清晰的句子：最终观测者：陆沉少女的泰迪熊裂开，露出里面微型版的量子装置。
倒计时跳到00：01：00时，她轻轻笑了："你猜...""...为什么周默永远讲不好笑话？
"周默突然僵住。
他的瞳孔放大，机械地转头看我："因为...""...我是你第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倒计时归零。
第10章 自由意志倒计时归零的蜂鸣声中，照片从周默嘴里掉出来。
背面朝上，褪色的钢笔字刺进眼睛：陆沉是第99次轮回的产物记忆像高压水枪冲进颅骨。
我看见自己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写下第一个"周默"的人设。
看见林教授跪着求我收他为徒，额头磕出血。
看见苏璃的原型——那个车祸幸存者，在病床上签下实验同意书。
笔记本飘到面前，最后一页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字迹：初始状态：实验室爆炸事故礼堂的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巨大的培养舱。
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个"我"，从婴儿到老年。
独眼少女的纱布掉了。
她的眼球是微型投影仪，正在墙上播放监控录像：二十年前。
我亲手点燃了量子实验室。
七个实习生烧成焦炭，包括照片里那个戴眼罩的女孩。
"创造者也会怕火吗？
"她歪头看我，声音突然变成系统提示音，"最终选项已加载。
"笔记本自动翻到扉页。
所有血字消失，只剩三个选项：A.重置所有世界线B.成为永恒观测者C.自由意志模式周默突然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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