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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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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起。
"她睫毛上挂着金色光点，"但我想活下去。
"钢笔在她手里转了个圈。
我眼睁睁看着她写下："陆沉永远爱我。
"天空"咔嚓"裂开一道缝。
紫色数据流像瀑布般倾泻而下，浇在林教授身上。
他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碎成一堆乱码。
周默突然开始解皮带。
在我骂出声前，他把金属扣按在水箱上："电磁屏障！
快！
"数据流撞在屏障上炸开火花。
苏璃的裙摆被掀起来，露出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烫金编号——S-07下面还有S-01到S-06。
笔记本悬浮在空中自动翻页。
每翻一页就有个透明人影从书页里跌出来，六个和苏璃长得一样的女孩蜷缩在地上。
"原来如此。
"周默的皮带扣开始发红，"林教授做了七个备份。
"第一个女孩突然抓住我的脚踝。
她掌心冰冷刺骨，声音带着电子杂音："选A...求你了..."第二个女孩直接扑向苏璃。
她们扭打在一起，金色光点像火星般四溅。
苏璃咬破手指在笔记本上划拉。
字迹刚成型就变成乱码，天空的裂缝又扩大一倍。
教学楼开始消失。
先是窗户，然后是整面墙，最后是楼顶的校徽。
消失的地方露出灰白色的虚无，像未渲染的3D模型。
周默突然大笑。
他从裤兜掏出个U盘插进水箱："知道量子自杀实验吗？
"U盘亮起红灯。
所有苏璃的复制体同时僵住，皮肤下闪过相同的代码流。
"七个观测者。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只要有一个存活..."笔记本突然燃烧起来。
火焰是紫色的，烧焦的书页里飞出无数金色光点。
它们在空中聚集成苏璃完整的模样，又"砰"地炸成七道流光。
我伸手去抓最近的那道，却扑了个空。
指尖只碰到冰凉的钢笔，笔帽上刻着小小的"S-07"。
天空裂缝开始愈合。
消失的教学楼像倒放的录像一样重建，连墙上的涂鸦都恢复原样。
周默瘫在水箱旁喘气。
他后颈的条形码完全消失了，只剩道狰狞的伤疤。
"结束了？
"我盯着地上七滩金色液体，它们正慢慢渗进水泥地。
笔记本残页突然立起来。
烧焦的纸屑拼成一行字：剩余页数：∞钢笔在我手里震动。
苏璃的声音从笔尖传出来，轻得像电流杂音："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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