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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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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是我嫂子。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顾家的脸面又在哪里？”
他的话，让婆逼哑口无言。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也开始指指点点。
婆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甩开顾言的手，转身回了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世界终于安静了。
顾言松开手，转过身看着我，他抬起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后无力地垂下。
“疼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和心疼。
我摇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迟到了十年的维护。
“我们走吧，林晚。”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就走。”
我看着他焦急的眼神，心里却冷静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
顾城和婆婆的控制欲有多强，我比谁都清楚。
如果我们现在就这么走了，他们会动用一切力量把我们找回来，到时候，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
我要走，但必须是在他们最意想不到，也最无法反击的时候。
“再等等。”
我擦干眼泪，对他摇了摇头，“快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顾城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我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妈打的？”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她为什么打你？”
我依旧沉默。
他以为我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走过来，放缓了声音：“礼金的事，是我没考虑周到。
你别跟妈置气，她也是为了我们家好。”
为了我们家好？
我差点笑出声。
他见我还是不理他，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一个巴掌而已，多大点事。
你今天没去，我明天亲自去一趟。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一个巴掌而已。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顾城，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说出口时，心脏还是猛地一缩。
顾城愣住了，他似乎没听清，又似乎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轻声重复道，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空气凝滞了。
几秒钟后，顾城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离婚？
林晚，你脑子坏掉了？
就因为顾言回来了？”
“你休想！”
他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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