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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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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曼琳抱怨。
“若微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跟我提离婚,手机也关机了。”
电话那头,苏曼琳的声音温柔又体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川哥,你别生气。
若微姐可能就是压力太大了,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你别理她,晾她几天,她一个家庭主妇,没钱没朋友,在外面撑不了多久,自然就会哭着回来求你了。”
江屿川深以为然。
他太习惯我的依附和贤惠了。
我的人生,除了他,除了这个家,还能有什么?
他心安理得地挂了电话,甚至开始期待几天后我声泪俱下地回来求他原谅的场景。
一天过去了。
我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两天过去了。
还是杳无音信。
到了第三天,江屿川开始有点心慌了。
他登陆了我们的“共同账户”,那个每个月他会打生活费进去的账户。
看到余额的那一刻,他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只剩下几百块钱。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他立刻打电话给银行,想冻结我名下的银行卡。
银行客服公式化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先生。
根据您提供的信息,沈若微女士名下并没有您所说的那几张附属卡。”
怎么可能?
他冲回家,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翻箱倒柜。
他拉开我那个破旧的梳妆台抽屉,那个我用来放“不值钱”首饰的廉价木盒子,不见了。
他冲进书房,墙上那几幅他一直以为是赝品、还嘲笑我品味差的字画,也不见了。
衣柜里,我那些朴素的衣服还在,但那个我母亲留给我、被我藏在最深处的首饰箱,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终于彻底恐慌了。
他瘫坐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
我不是离家出走。
我是有预谋地、计划周详地,从他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了。
04在瑞士温暖的阳光下,我第一次有心情,去回顾那段长达十八年的、荒诞的婚姻。
我是沈若微,信达集团创始人沈振邦的独生女。
我出生那天,我父亲就为我设立了一个庞大的信托基金,金额足以让我挥霍几辈子。
我的人生本该是鲜花、掌声和聚光灯。
直到我在大学里,遇到了江屿川。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引经据典,意气风发。
他身上那种蓬勃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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