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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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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点开时,不知为何心头一跳。
视频进度条缓缓加载,在最后十秒,画面突然出现异样——7 他抱着旧日历蹲在街角,我让镜头替他说了对不起我盯着屏幕,直到眼睛发酸。
视频最后那十秒像根刺,扎进我心里某个早就封死的角落。
顾屿没有追上来,他靠在路灯柱边,慢慢滑坐在地,怀里死死抱着那本泛黄的日历。
他的肩膀抖得厉害,头埋进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可我不是他的世界了。
李嫣只留下一句话:“他在这条街上坐了四个小时。
我没让人拍,这是唯一一段私人记录。”
我信她。
她是戛纳策展人,见过太多表演,也最懂什么是真实。
而那段影像里,顾屿不是影帝,不是顶流,只是一个走丢了的人。
我把视频下载,拖进电脑里一个加密文件夹,命名为“证据库”。
然后新建了一个文件夹,打字时指尖顿了顿,还是敲下了三个字:还给你。
没再看第二遍。
三天后,吴越约我在巴黎一家老咖啡馆见面。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拍打窗玻璃,他推来一个U盘,说:“《搭档吧》要出特别篇,台里想炒‘破镜重圆’。
但我没交他们想要的剧本。”
我搅着冷掉的咖啡,没说话。
“你走后那一晚,顾屿坐在监视器前看了一整晚回放。”
他声音低了些,“就是你说‘曝光可以调,错过的人不会自动对焦’那段。”
我笑了下:“他还记得我说的话?
真难得。”
“他撕了所有公关稿,自己发了条微博。”
吴越掏出手机,翻出来给我看,“你看。”
屏幕上那行字很轻,却像一记闷锤:“她教会我什么是光,而我用了七年才学会闭眼。”
我冷笑:“现在演深情,是为新电影预热吧?
哪部S+项目需要人设加持?”
吴越摇头:“他推了三部戏。
零片酬国际大片都拒了。
赵姐说,他最近常去我们租的旧摄影棚,一个人坐在角落翻行程本,翻的全是七年前的。”
我手指一顿。
那个行程本,是我一笔一划写的。
每天凌晨三点定闹钟核对通告,用不同颜色标注工作强度、情绪波动、饮食禁忌……他曾说:“这些小事不重要。”
后来我的笔迹成了他生活的骨架。
“他还留着?”
我问。
“不仅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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