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18652" ["articleid"]=> string(7) "611759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568) "题:青年视觉先锋奖提名(Nomination for Young Visionary Award)我点开附件,手指微微发抖。

戛纳电影节,《看见》系列获“青年视觉先锋奖”提名,请作者亲临领奖。

6 他放弃大奖冲向机场,我在红毯按下最后一次快门我盯着邮箱里那封来自戛纳的提名邮件,手指悬在触控板上,迟迟没有点第二下。

青年视觉先锋奖。

《看见》系列。

作者亲临领奖。

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工作室里只亮着一盏台灯。

我忽然笑了一下,起身走到角落的旧木柜前,拉开最下面那层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七年的行程本、药单、他每部戏的剧本修改稿,还有一张被反复摩挲到边角起毛的合照。

我没烧,也没扔,只是把它收了起来,就像封存一段不再属于我的人生。

可命运偏偏要再翻一页。

第二天清晨,热搜爆了:#顾屿退赛#。

周导接受采访时,声音低沉地说:“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剪最后一幕。

他说,‘有些事比奖更重要’。”

记者追问细节,他只是摇头,“他是主演,但他更是一个人。”

全网炸开了锅。

有人猜他突发重病,有人说他卷入了丑闻,直到狗仔放出视频——深夜高铁站,整列车厢都清空了,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怀里抱着一个褪色的帆布包。

那是我当年装胶卷用的,洗得发白,拉链都换了三次。

苏哲把截图发给我时,附了一句:“他知道你今天会去戛纳。”

我回复他:“那又怎样?

我只是去拍照的。”

巴黎的清晨带着海风的凉意,红毯准备区人声嘈杂。

我穿着极简的黑色裙子,调试着镜头的焦距。

苏哲递给我一杯热茶,看了我一眼说:“紧张吗?”

“不。”

我摇了摇头,“只是有点恍惚。

七年前我在冰岛的雪地里拍下第一张《神坛之下》时,以为那是我离光最近的一次。

现在才明白,那时候我只是在替别人记录光芒。”

他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远处闪光灯突然密集起来。

媒体围成一个半圆,镜头齐刷刷地转向侧门——顾屿到了。

他没走主通道,西装皱得不像话,眼底乌青,手里仍然紧紧抱着那个帆布包。

没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024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