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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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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梅，是我妈当年亲手种的。”
“她说，梅花有傲骨，越是天寒地冻，开得越盛。”
我转过头，看着他。
“我妈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记着。”
秦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大概是想起了我母亲。
那个被他抛弃，最终死于非命的女人。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很简单。”
我说。
“第一，把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
“第二，公开向我母亲道歉，承认你当年犯下的错。”
“第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把害死我妈的凶手，交出来。”
7“不可能！”
秦嵩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
他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
“把害死你妈的凶手交出来？”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秦臻，你是不是疯了？
当年的事，早就结案了！
就是一场意外！”
“意外？”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是啊，一场设计得天衣无缝的意外。”
“一场让柳玉茹顺利上位，让你摆脱糟糠之妻的意外。”
“你住口！”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茶水溅出来，烫在他的手背上，他却毫无察觉。
“不许你污蔑玉茹！
当年的事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扔在桌上。
“这里面，是柳玉茹当年收买那个货车司机的全部录音。”
“还有她把钱转给司机家人的银行记录。”
“父亲，您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秦嵩死死地盯着那个U盘。
像在看一条毒蛇。
他的身体在发抖，嘴唇发紫。
他想伸手去拿，又不敢。
“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些？”
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您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我说。
“我是秦家最好的‘工具’。”
“没有我查不到的东西。”
“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件工具会用在你们自己身上。”
他瘫坐在椅子上，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整个人都垮了。
“你想怎么样……”他喃喃自语。
“我刚才说了，我的条件。”
我重复道。
“一，还我妈的东西。”
“二，你公开道歉。”
“三，把柳玉茹，交出来。”
“我……”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一边，是多年的枕边人，是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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