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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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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8) "音在发抖。
“你把手机收起来，啊？
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外人。
几分钟前，他们刚宣布我就是那个“外人”。
柳玉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惨白地扶着桌子。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比谁都清楚，我母亲那场车祸，她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啊，都是一家人。”
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看向秦嵩。
“父亲，您说呢？”
秦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想发怒，想把我撕碎。
但他不敢。
他不敢赌那部手机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或者说，他不敢赌，我会不会把那些东西捅出去。
他太了解我了。
了解我作为一件“工具”时的执行力。
我说到，就能做到。
过了很久。
久到我觉得那座摆钟都快停了。
秦嵩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把手机……拿过来。”
他的目标不是我，是对着他身边站着的管家。
管家是个老人，在秦家待了一辈子。
他看了看秦嵩，又看了看我，脸上全是为难。
“不用麻烦了。”
我伸手，把手机拿了回来，放回口袋。
“既然父亲觉得不安全，那还是我暂时保管吧。”
“秦臻！”
秦嵩终于吼了出来。
像一头被困住的狮子。
可惜，是头老狮子了。
“父亲，您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走到他身边，甚至还替他倒了杯茶。
双手递过去。
“今天的家庭会议，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他瞪着我，没接那杯茶。
手在抖。
不是气的，是怕的。
我把茶杯轻轻放在他手边。
“车和房子，我会按时交还。
卡里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动。”
我直起身，环顾四周。
看着这一张张曾经我以为是亲人，现在却比陌生人还难看的脸。
“告辞了。”
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
背后，没有任何人敢出声阻拦。
也没有任何人敢动一下。
我拉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很暖。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客厅里那些面如死灰的人。
笑了笑。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
“那部手机，只是个备份。”
3我住进了市中心一家酒店式公寓。
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不是秦家给的。
是这些年，我作为“工具”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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