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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林栀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抬起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竖在自己唇边。
“嘘——”她发出一个气音，眼睫低垂，复又抬起，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脆弱，“别告诉别人，好吗？”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像羽毛拂过心尖：“这是我的小秘密。”
那一刻，沈念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那根竖在唇边的手指轻轻点住了，酸涩得发胀。
他看着眼前这个褪去了所有光环、只剩下真实和无助的女孩，一种强烈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汹涌而至，盖过了所有其他情绪。
他无比郑重地，再次点头。
“嗯。”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会。”
林栀似乎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熟悉的、清浅的笑容，但这一次，沈念觉得，那笑容里似乎多了点什么真实的东西。
“谢谢。”
她说，“回去吧，天快黑了。”
她转身回到画室，关上了门，将他隔绝在外。
沈念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冽的气息，以及那句带着恳求的“小秘密”。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跳沉稳而有力。
他发誓，要守护这个秘密。
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第三章 画室光影自那天起，沈念和林栀之间，仿佛多了一道无形的、只有彼此能感知的纽带。
在教室里，他们依旧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交流仅限于收发作业、简单的问答。
但偶尔，当沈念将批改好的作业本放到她桌上时，她会抬起头，对他飞快地笑一下，那笑容短暂，却比她在人前任何一次都显得真实。
更多的时候，沈念会“偶然”地在放学后的画室外逗留。
画室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林栀似乎很享受那段无人打扰的时光，有时画画，有时只是发呆，或者吞服那些白色的小药片——她不再刻意避讳沈念，而沈念也从不询问那是什么药，仿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维生素瓶。
他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或者只是安静地等待。
有时，林栀会让他进去。
“站在那里不累吗？”
她会拉开门，探出半个身子，眼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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