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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我合上电脑,“要么你主动写辞职信,以‘家庭原因’离职,我不把这些黑料捅出去;要么咱们鱼死网破,你身败名裂,我也不怕董事会追责——毕竟我手里还有公司30%的股份,真闹到股东大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三天后,Peter以“需要陪伴家人”为由,突然提交了辞职信。
董事会想找我谈“问责”,却被Eve挡了回去:“Peter的所作所为,已经违反了投资协议里的‘道德条款’,林羡处理得没问题。
要是你们想追责,先看看自己安插的人干了什么好事。”
解决了Peter,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决定——把原本属于Peter的3%公司股票池期权,全部分给了前台晓雨、行政团队和HR团队。
那天我在全员大会上说:“咱们总说‘核心技术很重要’‘商务能力很重要’,但没有晓雨每天早上帮咱们订咖啡、收快递,没有行政团队帮咱们协调办公场地、处理琐事,没有HR团队帮咱们招到合适的人,咱们根本没办法专心做技术、做市场。
这些默默支撑公司运转的人,从来都不是资本眼里‘不重要’的存在,是咱们‘她算力’的功臣。”
晓雨站在台下,眼圈红红的,手里紧紧攥着期权协议。
散会后,她跑过来跟我说:“林姐,当年你说要带我们发财,我还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只是开始,咱们以后还要发更大的财。”
6上市路演前夜,我正在港交所68层的天台检查最后一块LED屏幕的调试效果。
团队成员们围着招股书,紧张地核对着每一个数据——从北欧市场的市占率到国内客户的复购率,从核心技术的专利数量到未来三年的营收预测,每一个数字都不能出错。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赵明义带着老东家战投部的核心成员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堆满了客套的笑容,手里还晃着一份投资意向书:“羡羡啊,好久不见,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都要在港交所敲钟了。”
我没跟他寒暄,直接问:“赵总,有事吗?
我这边忙着路演准备,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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