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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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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16) "着桌上的钱，又看了看我，突然把钱推了回来：“林姐，我信你。
当年在老东家，只有你愿意听我讲算法优化的想法，其他人都觉得我是‘老顽固’。
这次我跟你站一起，大不了最后没工作，我回家陪我老婆待产，也比在Peter手下受气强。”
那天下午，办公室的人来来往往，却没一个人真的领走现金。
124名员工里，121人都选择站在我这边——只有两个刚入职的应届生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被老周拉了回来：“你们刚毕业，别被‘大厂正规化’骗了，跟着林姐，咱们做的是能改变行业的事，比熬资历强多了。”
第二天，Peter走进办公区，看到空荡荡的工位时，脸色瞬间铁青。
原本该坐满人的算法区、商务区，只零散坐着那两个犹豫过的应届生，其他人都聚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手里举着写着“拒绝996”的便签纸。
Peter气得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林羡！
你公然违抗董事会决议，你这是在毁了公司！”
我笑着把他拉进会议室，关上门，慢条斯理地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张Slack聊天截图——是Peter半夜给女实习生发的消息，开头就是轻佻的“sugar daddy（甜心老爹）”，后面还跟着暧昧的表情包。
我又翻出另外六张截图，有他跟供应商私下索要回扣的聊天记录，还有他吐槽“女性员工事多，不如男性好用”的语音转文字。
这些都是前几天实习生偷偷发给我的，说Peter总找她聊工作之外的事，她害怕。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可怕，Peter的额头直冒冷汗，手忙脚乱地想抢我的笔记本：“你别胡说！
这些都是伪造的！”
“伪造的？”
我把电脑往他面前推了推，“这些截图里的时间、地点、聊天对象，都能跟公司的监控、供应商的流水对上。
你要是觉得是伪造的，咱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或者我把这些东西发给《华尔街日报》中文版，让他们评评理——前甲骨文中国区总裁，在创业公司里搞职场骚扰、索要回扣，这新闻够不够劲爆？”
Peter的脸从铁青变成惨白，他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都在发颤：“林羡，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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