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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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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间变得清明。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轻声唤了句：“妈？”
林母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抱住女儿，痛哭失声。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纷纷围拢上来祝贺。
没有人注意到陈老栓踉跄了几步，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勉强站稳。
他感到喉头一阵发甜，强行将涌上的东西咽了回去。
“三天内不要让她近水。”
他对林父嘱咐道，然后迅速收拾好东西，在众人的感激声中独自离开。
回到家中，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口暗红的血喷在地上。
胸前的伤疤火烧般疼痛，仿佛刚刚被重新割开。
他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
接下来的几日，小雅渐渐恢复了正常，不过偶尔会盯着某处发呆。
问她在看什么，她只是说“有个穿蓝衣服的阿姨”。
陈老栓听闻此事后，脸色愈发阴沉。
到了第七天夜里，小雅突然发起高烧，还不停地说胡话：“河……河里有东西……穿蓝衣服的阿姨叫我下去玩……”林家再度陷入恐慌，天刚亮便急匆匆地来找陈老栓。
陈老栓听后沉默了许久，最后长叹一口气。
“并非小雅的魂没招全，而是河里有东西缠上她了。”
他说道，“我得亲自下河一趟。”
村民们竭力劝阻。
陈老栓年事已高，河水又深又湍急，实在太过危险。
但他只是摇了摇头，目光十分坚定。
“因果已种下，必须有个了结。”
正午时分，阳气最盛，陈老栓再次来到河边。
这次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根红绳，将另一端交给了岸上的村民。
“要是我一炷香的时间内没上来，你们就拉绳。”
他叮嘱道。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河水比他预想的还要冷。
阳光透过水面，在河底投下晃动的光斑。
陈老栓瞪大双眼，在浑浊的水中仔细搜寻。
水草像鬼手一样缠绕着，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朝着河中心的那块大石头游去。
就在快要接近石头时，他看到了一个蓝色的影子。
那是一位身着蓝色衣衫的女子，背对着他，长发如水草般肆意飘散。
陈老栓的心陡然一紧——那身影与桂芳实在太过相像。
他强令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向前游去。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他才看清，那不过是一件挂在水下树枝上的蓝色衣物，也不知是何年何月被河水冲下来的。
正当他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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