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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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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嘴角似乎……有了一点极细微的、上扬的弧度？
最显眼的是，他那原本白皙的耳廓，此刻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原来……他也在紧张。
这个认知，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林未眠混乱的心湖，漾开一圈奇异的涟漪，莫名地安抚了她几分慌乱。
“看路。”
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林未眠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偷看，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
她脸一热，慌忙低下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干净又好看，此刻正牢牢地包裹着她的手，温热干燥的触感无比清晰。
“那个……”她试图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心跳加速的沉默，“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完她就后悔了。
这问题也太羞耻了！
沈肆脚步未停，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低低的：“不知道。”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可能，是从你第一次在辩论赛上，明明紧张得手在抖，还梗着脖子把我驳得哑口无言开始。”
“也可能，是看你每次吃到糖醋排骨，眼睛会满足地眯起来，像只偷腥的猫。”
“或者，是那次你感冒，趴在桌子上，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看起来……很乖。”
他的语调平铺直叙，像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但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未眠的心尖。
她听得脸颊发烫，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填满，酸酸胀胀的。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注视了她这么久。
那些她以为的针锋相对，那些她忽略的细微瞬间，在他那里，都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所以……你天天晚上发题给我，就是为了……”她小声嘟囔。
“嗯。”
沈肆承认得干脆，“不然怎么有理由找你？
你除了数学差，别的科目都不需要我。”
林未眠：“……”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怎么听着这么欠揍呢！
她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掌心。
沈肆“嘶”了一声，非但没松开，反而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侧过头看她，眼底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怎么，刚上任就开始家暴？”
“谁、谁家暴了！”
林未眠羞恼地瞪他，“还有，谁同意你上任了！
我只是说……看表现！”
“好。”
沈肆从善如流地点头，眼神却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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