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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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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婉，你在哪？”
“在家。”
“你……你能不能来帮我接一下妞妞，我今天公司要开紧急会议，走不开。”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一种施舍，仿佛她找我帮忙，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我几乎要笑出声。
“可以。”
我顿了顿，补充道，“一趟二百，先转账，后接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咬牙切齿的模样。
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太过分！”
“这是我的原则。”
我淡淡地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我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
“李婉，你非要逼死我吗？
我现在要是丢了工作，你让我和妞妞怎么活？”
她开始打感情牌，卖惨。
可惜，这一套对我已经没用了。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你可以找你哥，找你妈，或者找其他朋友帮忙。
你也可以打车，或者请假。”
“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更不是你免费的劳动力。”
说完，我准备挂电话。
“等等！”
她急切地喊道。
“……我转给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很快，我的手机收到了转账信息。
“叮咚，微信收款二百元。”
这声音，是我这几天来听到的最悦耳的音乐。
我没有立刻去接妞可，而是先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接可以，但有几个条件。”
“第一，必须提前24小时预约，临时通知一概不接。”
“第二，接送过程中，妞妞必须遵守我的规矩，不能在车上吃零食、大声喧哗，否则下次拒接。”
“第三，费用日结，概不赊欠。”
“同意，我就去。
不同意，我现在把钱退给你。”
信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我也不急，悠闲地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半小时后，她回复了一个字。
“好。”
那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开着车，去了城西的幼儿园。
接到妞妞的时候，她看到我，似乎有些惊讶。
“大娘，今天是你来接我呀？”
“嗯。”
我点点头，帮她系好安全带。
整个路上，我没有像以前一样陪她聊天，讲故事。
我只是开着车，放着音乐，和她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妞妞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乖乖地坐在后座，没有吵闹。
把她送到张丽家楼下，张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看到我，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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