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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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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675) "”我沉默了。
“陈慢……不，新生。”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光亮，却是哀求的光，“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卑微到了尘埃里。
我拿起那枚子弹壳，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带着十几年前的温度。
我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宋佳，回不去了。”
她的眼中，那丝好不容易亮起的光，瞬间熄灭了。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有些伤口，结了疤，也永远都在。”
我将子弹壳收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把那个破旧的布包推回到她面前。
“这个，我收下了。
至于朋友……我们，早就不是了。”
我拿起打烊的牌子，挂在了门上。
“我要关门了，你走吧。”
宋佳站在原地，没有动。
眼泪，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就那么站着，哭了很久。
最终，她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转身，一步一步，消失在了古镇的夜色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片平静。
橘猫跳上吧台，用头蹭了蹭我的手。
我摸了摸它柔软的毛，笑了。
是啊，回不去了。
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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