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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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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凶手。
我这十几年的人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恨！
我恨宋振邦的歹毒，恨顾言的卑劣，也恨宋佳的愚蠢和盲目！
更恨我自己的有眼无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我以为又是宋佳，头也不抬地吼道：“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孩子，是我。”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位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妇人。
是宋佳的奶奶，宋家的老太君。
也是当初力排众议，坚持要开启问心镜的人。
她走到我床边，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怜悯，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
“孩子，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叹了口气，“宋家对不起你，振邦他……罪有应得。”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今天来，不是想求你原谅。”
老太太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缓缓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连问心镜都没有照出来的事情。”
我心中一动，抬眼看她。
“问心镜，只能照见被审判者记忆里认知到的‘因果’。
但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全部。”
老太太的眼神变得悠远起来。
“当年，你父亲的公司，确实是振邦设计陷害的。
但是，最后那场致你父母于死地的大火和车祸，却不是他做的。”
我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振邦虽然心狠，但他只想吞掉你父亲的公司，从未想过要他的命。
毕竟，他们也曾是过命的兄弟。”
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沉痛，“真正下手的人，是顾言的父亲，顾长明。”
顾长明？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顾言的父亲，当年也是商场上的一号人物，和我父亲、宋振邦都有过来往。
“为什么？”
我颤声问道。
“因为嫉妒，也因为贪婪。”
老太太闭上眼睛，“当年，你父亲才华横溢，是商界最耀眼的明星。
顾长明一直活在他的影子里，处处被他压一头。
而宋振邦的计划，给了他一个机会。
他趁着你父亲公司大乱，暗中买通了人，制造了那两场‘意外’。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既除掉了心头大患，又能趁机瓜分你父亲留下的产业。”
“那宋振邦呢？
他知道吗？”
“他一开始不知道。”
老太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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