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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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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2) "的笑话。
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是我自己，入戏太深。
而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她爱的，只是她自己。
和她对权力的幻想。
12我停下脚步。
任由她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嚎。
老K和他的手下们，都静静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这一幕。
许鸢见我停下，以为有了希望。
她哭得更厉害了。
“江哲，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不然你为什么会留我一命？”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可以帮你管理龙渊！
我可以做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季扬那种人，只是我一时糊涂！
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她的话，很动情。
如果是一个不知道真相的人听了，或许真的会感动。
但在我听来，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
我缓缓地，伸出手。
不是去扶她。
而是，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紧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指。
她的手很用力，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但我没有丝毫动容。
我的动作，冰冷，而又决绝。
像是在清除一件粘在身上的垃圾。
当她最后一根手指被我掰开时。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彻底的绝望。
她终于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现在却只让我觉得陌生的脸。
我缓缓开口。
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留你一命，不是因为还爱你。”
“而是想让你，清醒地，用你剩下的几十年，活在无尽的悔恨里。”
“让你每天睁开眼，都能想起，你今天，都失去了什么。”
“这，比杀了你，有趣得多。”
我顿了顿，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给过你五年时间。”
“是你，自己不要。”
说完。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转身，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老K立刻跟了上来，为我打开了门。
门外，是我的世界。
门内，是她的地狱。
身后，传来她撕心裂肺，充满悔恨的哭喊。
但我没有回头。
一次都没有。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生。
走出天上人间，外面已经夜深。
城市的霓虹，在脚下闪烁。
老K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先生，去哪里？”
我坐进车里，靠在柔软的座椅上。
看着窗外倒退的夜景，轻轻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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