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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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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8) "我的合作，你也配谈？”
他每说一句，就踩断季扬一根骨头。
转眼间，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季少爷，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除了惨叫，什么都做不了。
许鸢已经吓傻了。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裤子底下，传来一阵骚臭味。
她，被活生生吓尿了。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
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充满恐惧的脸。
我笑了。
“现在，你觉得，谁才是小丑？”
9季扬的惨叫声，成了整个宴会厅唯一的背景音乐。
那些刚刚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权贵们，现在一个个脸色煞白，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魔鬼。
老K处理完季扬，像丢垃圾一样把他踢到一边，然后转身，再次向我跪下。
“先生，是我识人不明，用了这种废物，还让他打着我的旗号惊扰了您。
请先生责罚。”
我没有理他。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
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脸。
“刚才，是你们，让我跪下道歉？”
我问。
没人敢回答。
“是你们，说要打断我的四肢？”
我再问。
还是没人敢说话。
“是你们，让我自绝生路？”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个之前带头嘲笑我的胖子，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爷！
爷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就是个屁，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转眼间，刚才还人模狗样的权贵们，跪了一地。
他们疯狂地磕头，求饶。
“先生饶命！
我们不知道您的身份！”
“都是季扬！
都是他蛊惑我们的！”
“我们再也不敢了！”
许鸢也反应了过来，她连滚带爬地跪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
“江哲……不，江先生！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看在我们夫妻五年的情分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
可惜，我心硬如铁。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这些人。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现在求饶？”
我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晚了。”
我抬起脚，看着他们。
“刚才你们让我怎么做来着？”
“哦，对了。”
“自绝生路。”
我把这四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
跪在地上的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绝望。
那个胖子抬起头，脸上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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