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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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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明一个字都没透露！
指尖有些发凉，我盯着那闪烁的名字，像盯着一条吐信的毒蛇。
响了十几声，在我几乎要以为它会自动挂断时，我按下了接听键，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妈，这么晚还没睡？”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略显亢奋的声音，背景里还有父亲隐隐的咳嗽声，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前奏。
“儿子啊，还没睡呢？
妈有好事跟你说！”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兴奋，“我听你大姨说，你买的彩票中奖了？
是不是真的？
中了多少啊？”
轰——！
脑子里像是有惊雷炸开。
大姨？
怎么可能？
我买彩票的事，除了我自己，根本无人知晓！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即使我守口如瓶，命运的齿轮依旧顽固地朝着既定的轨道碾轧而来吗？
母亲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不容置疑的亲热：“……你看，你表哥也不小了，谈了个城里的对象，对方要求必须在市中心有套房。
你这中了奖，正好，给你表哥安排一套，就当是帮帮你哥，也让你大姨放心。
咱们都是一家人，有钱要一起花嘛！”
台词分毫不差！
连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都不曾改变。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浑身冰凉，仿佛又感受到了从楼梯滚落时，骨头碎裂的剧痛，以及医院里那带着消毒水味的，绝望的窒息。
既然躲不过……既然你们非要按照剧本演……一股极端冷静，甚至带着几分残忍玩味的情绪，压下了最初的惊惧。
我对着听筒，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声音却刻意放得轻快：“好啊，妈。
表哥的事我当然要帮。”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我继续用那种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不过买房是大事，得慎重。
这样，您让表哥明天过来找我一趟，我正好有份‘大礼’要当面送给他。
保证他，还、有、您、跟、爸，都会非常……惊喜。”
刻意在最后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母亲在那边喜出望外，连声说好，又絮叨了几句“儿子真懂事”、“一家人就该这样”之类的话，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房间陷入死寂。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礼物？
当然要准备。
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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