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挽继续操作，将这些项目的负责人、时间节点、以及那位退休高管的任职记录进行“图层叠加分析”。
“这些项目，最早的可以追溯到……您父亲执掌顾氏的中后期。”林星挽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的小人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悄悄给顾延之P上了一个“情绪稳定结界”，虽然知道没什么用。
顾延之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盯着屏幕，没有说话。
林星挽感觉办公室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比她P图时遇到“颜色溢出警告”还让人心慌。
“顾总，”林星挽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些项目，会不会只是巧合？或者说，是那位退休高管个人行为，模仿了什么……”
“继续查。”顾延之打断她，声音听不出情绪。
林星挽的小人叹气：“完了，触发‘霸总沉默模式’了，这比电脑蓝屏还可怕。”
她硬着头皮继续深挖。随着更多的数据被导入分析，一个更让她心惊的脉络逐渐清晰。这些早期项目的蛛丝马迹，甚至能隐约牵扯到更早的时期，几乎贯穿了顾氏发展史的某个阶段。
“顾总，”林星挽感觉自己的CPU快要过载，“这个‘织网计划’，可能不是张敬尧一个人或者一个时期搞出来的。它……它好像是顾氏内部一个长期存在的‘隐藏图层’，或者说，是一个不断迭代升级的‘病毒插件’。”
她的小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我的妈呀，这瓜田太大了，我这小P图铲都快铲不动了！这哪是清理门户，这简直是要把整个房子拆了重建啊！”
顾延之猛地合上了手边的一份卷宗，发出啪的一声。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林星挽。
林星挽看着他的背影，感觉那背影像是一张被强行打了马赛克的图片，充满了压抑和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她意识到，这次的调查，可能触碰到了顾延之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禁区，比她P过的任何“禁忌之恋”题材的图片都更沉重。
“织网计划”，张敬尧，苏晴的失踪，现在又牵扯出顾氏的过去，甚至顾延之的家族。
林星挽的小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救命！这剧情也太绕了吧！我P图都没这么复杂的逻辑！这三条线索是打了死结的耳机线吗？越解越乱！”
她现在不仅要帮顾延之P掉外部的敌人，还要帮他清理内部的“历史遗留BUG”，同时还得想办法找到苏晴。这任务难度，比让她把凤姐P成范冰冰还高。
“顾总，”林星挽开口，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郑重，“不管过去怎么样，我们把它P清楚，总比留着当‘定时炸弹’好。”
顾延之没有回头。
林星挽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看向窗外。
“这些‘线头’，现在都在我们手里了。”林星挽说。
顾延之没有回头，窗外的城市夜景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被P成了一片流动的、冰冷的色块。林星挽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像是被瞬间拉低了饱和度，只剩下黑白灰。
“这些‘线头’，现在都在我们手里了。”林星挽说，声音比平时轻柔，像是在用“羽化”工具，试图柔化这尖锐的现实。
她的小人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给她点赞：“干得漂亮！宿主！这碗‘心灵鸡汤滤镜’加得恰到好处！霸总此刻的‘情绪图层’正处于‘崩溃边缘’警告状态，需要柔光安抚，忌用‘锐化’和‘对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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