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挽走出看守所，阳光有些刺眼。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顾延之的号码。
“顾总，我刚从张敬尧那里P到一些新线索，”林星挽开口，“关于苏晴，她还活着。以及……关于更多的影子，和一些需要我们去深P的线头。”
发布会的热闹劲儿还没完全散去，林星挽脑门上“顾总未婚妻”的标签比她P过的任何高光都亮。她的小人还在适应这个新皮肤，时不时弹出个“权限不足，请充值”的提示框。
顾延之办公室。
“顾总，刚收到消息。”助理敲门进来，递上一份薄薄的纸质文件，神情比P图时发现图层锁死还严肃，“一位老董事，私下提供的。”
顾延之接过，翻开。
林星挽伸长脖子，她的小人已经自动开启了八卦雷达Pro Max模式：“老董事？私下？这剧情走向，怎么闻着一股‘陈年老瓜，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的味道？”
顾延之看完，把文件递给林星挽。
“顾氏过去的烂摊子，比我想象的还多。”
林星挽接过文件，上面只有几个模糊的项目名称和一个人名——一位早已退休的顾氏高管，据说和当年的“影子”张敬尧关系匪浅。
“这线索，也太‘印象派’了吧？”林星挽吐槽，“这得P多少层滤镜才能看清楚啊？这位老董事是怕我们KPI不达标，特意送温暖来了？”她的小人拿着放大镜在纸上敲敲打打：“这跟大海捞针有区别吗？不，这简直是想从一堆马赛克里P出高清原图！”
“去档案室。”顾延之起身。
顾氏的档案室，一部分是堆积如山的纸质文件，散发着“历史的霉味”滤镜；另一部分是庞大的电子数据库，界面复杂得像上古时代的P图软件。
林星挽的小人穿上了考古学家的工装服，戴上了防毒面具：“好家伙，这是要进行‘顾氏遗迹大冒险’副本吗？奖励是‘真相碎片’还是‘加班大礼包’？”
两人开始分头行动。顾延之负责翻阅那些和他父亲执掌时期相关的纸质卷宗，每一份都像一块沉重的“历史图层”。林星挽则主攻电子数据库，她的“P图分析模型”火力全开。
“顾总，您那边有发现‘像素异常点’吗？”林星挽一边敲着键盘，一边问。她的屏幕上，数据流像瀑布一样刷新，各种她临时加上的历史BUG扫描滤镜、关联人物高亮模块、资金流向时光机在疯狂运转。
“一些常规的商业操作，看不出问题。”顾延之的声音从一排高耸的文件架后传来。
林星挽的小人撇撇嘴：“常规操作？霸总的常规就是‘亿点点’小目标吧？”
她将老董事提供的项目名称和那位退休高管的名字输入模型，开始进行深度挖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档案室里只有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和林星挽敲击键盘的噼啪声。
突然，林星挽的模型发出轻微的滴滴警报。
“有情况！”林星挽喊道。
屏幕上，几个早期项目的资金流向图被高亮显示。这些项目规模不大，时间也比较久远，但那资金腾挪的手法，像极了织网计划的简化版。
“顾总，您快来看！”林星挽指着屏幕，“这些早期项目，资金走向跟‘织网计划’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P图时用了不同素材，但‘抠图手法’一模一样！这算不算‘祖传秘方’？”
顾延之走过来，看着屏幕上那些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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